她们说 鱼死了
我很震惊 大喊大叫 不敢当即查看
那一点点伤感没有形状
只是害怕
这一缸茶褐色的死水 在桌面静躺一月有余
被小组排挤 排名最后
当主力 做事情 却没有名分 希望我做慈善吗
因为人际关系 因为社交的失败
他们勾结着暗中谋划 一副轻松姿态妄图kick me out
我在青天白日下强硬反抗 我对线 我是tough woman
你是什么走狗 如何的自封独裁者
你又是什么 不断纠缠和干扰 直到我破碎才肯罢休吗
无声的质问
由是发觉早不知何时你把我删掉了
头像换成被蜜蜂叮的无语狗 多巧合 被cathe说和我像的狗
我暴怒
我反手屏蔽临时会话消息
输出激烈言辞
于愤愤不平中入眠
第二天早晨 妥协
轻描淡写 按你说的安排吧
我佛了 随便吧 小打小闹
不如关注更实际 更能把握的事情
把鱼缸拎起来 试探性地往里看
一片浑浊 或看到了腐朽的叶子 或是腐坏的生物体
没有刨根追底
平放在垃圾袋 封口
一路走 一路麻木想着混沌的哀愁
扔进宿舍外大铁皮
然后挤了消毒液洗手 在水池俯身时
有一些哽咽
然后走出宿舍 前往启真楼
铁皮的一小角正在渗漏 点点滴滴 地上有一小滩水 蝇虫乱飞
我忍不住呕吐起来